白鸟居一

对一切痛苦宽容,对一切事物温柔。

绊【零凛】

#cp:朔间零X朔间凛月
#ooc慎入

早上七点,闹钟准时响起了,在尽职尽责的响完三声后,被窝里伸出来的手一巴掌把闹钟拍瘪熄声了。

本来这就应该结束了的,但从门口传来了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无规律的声响过后敲门的主人似乎还感受到了某种乐趣,准备用这种稀少的乐器谱一曲叫醒人的乐曲,不过还没等他敲到下一个变调,就被“咚”的一声打断了。

正是刚刚那尽了责任又被拍了一巴掌的闹钟,现在它正咕噜咕噜的在地上滚了一圈,随后不动了。

朔间凛月盯着天花板,听着外面传来离去脚步声的声音,用被子把头蒙住蜷成一个球。他醒了,但是仍旧不想起来,连日的训练让他感到疲惫,虽说逃掉训练也没什么,但是比起训练最近反常的另一个人更让他感到烦闷。

那个人的名字叫朔间零,最近反常得差点让人以为他吃错了药。

朔间凛月打着哈欠从床上起来,客厅已经没人了,只有桌子上剩下的早餐,还有写满了所谓兄长的爱的留言条。他叼着牙刷把上面的字看完,揉成一团准确的丢进了垃圾桶。

幼驯染的组合打败了独裁者改变了学院的风气,突然加快的运作让他也开始忙碌起来,而糟糕的是在这种调整时差的关键时候,幼驯染却因为组合与学生会的事没办法抽出空闲来,即使他每天抱怨四五遍都没办法阻止幼驯染那种喜爱帮助别人的变态癖好。

已经迟到了几天被喊去训诫,被警告再迟到就会被怎么怎么,可还没等他拿着这事去向幼驯染说明让他帮忙带着他上学,第二天就多了个人肉闹钟。

那天他一睁眼就看见了正靠在他床头的朔间零,吓得他把正在吵闹的闹钟一下子摔朔间零胸膛上了。后面的几天也是被各种方法吵醒,虽然每次都会让他想要抓咬什么出气,但不得不说他没有迟到了。

若说那是好的一方面,那坏的方面就是因为朔间零这几天的归家让他没办法在家睡好觉,而为了保证出勤率他已经连续几天都好好待在教室,就算每堂课都睡着,总抵不过在床上消除疲劳的效果好;其他又是训练时间,所有组合都奋起的状态下,就算是天才也得训练才行。

这么多的因素综合起来,终于让朔间凛月在体育课上找到树荫处干脆的倒下了。他本意是想直接在那里睡到放学的,那是个隐蔽的地方,也很凉快,适合睡觉。

不过他没有想到那么快就入睡了,从树叶缝隙撒下来的阳光原本是使他厌烦的,但他躺下后眼前就出现了白光,他顺从的把这当做周公的召唤,闭上眼睛陷入睡眠之中。

只是他中途感觉到身体被摇晃,耳边好像还有人在喊着他的名字。

朔间凛月待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同样沉睡着,等待着阳光打破这个禁锢,把不愿意醒来的人拉起来。

外面是月光,从厚厚的黑色窗帘中透过来的,他发现他正站立着,藏匿在窗户和窗帘的夹缝中。对面的床铺似乎躺着熟悉的人,他想走去看个究竟,被忽视的门却被推开了,那里面走出来的是朔间零。

或者是小时候的朔间零,拿着童话书,小大人一样拉过椅子坐在床的旁边,读着书上的词句,偶尔抬头对着床铺上的人微笑,片刻后伸手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出去了。

…是他的房间,小时候,孤独而寂寞着的,除了朔间零就没有其他人陪伴的他自己。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有些记不清了,这种场景总是出现的,在弱小而没办法出门的时期里,这样的场景总是出现的。

朔间凛月走近了去看幼时的他,几乎被被子盖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发顶能够让人看见还有人在被子里,他伸出手把被子拉下来,瞧见了依旧还稚嫩的脸,他蹲在床前,看着他自己发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他听到了发问的声音,从背后发出来的声音有些模糊,他转头看见还是小孩的朔间零,歪着头一副可爱的模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他又被提问了一次,这次来自朔间零旁边的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到了他的旁边,做出一样的动作看着他。

为什么呢?朔间凛月思考着,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头绪,这种梦境又代表了什么呢,这种久远的、几乎快要忘却的场景。

对面小小的朔间零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张张嘴说了什么,还未等他分辨出声音,就听见了自己说了另外的三个字,随后他的后脑勺像被锤子重击,一下子睁眼清醒了过来。

朔间凛月望着天花板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待的地方是保健室,从没关上的窗户里吹进了还带着温热的风。他就着平躺的姿势发呆,后知后觉的发现手臂似乎被什么压住了,他顺着那股重量看去,入眼是熟悉的黑色头发。

朔间零靠着他的手臂睡得正香甜。

他突然也就没心情管这个原本厌烦至极的人了,他一下子抽回手,却没让朔间零醒来,他小心翼翼的起身想从床尾跑掉,还没等实施这个想法,就被重新拉住手臂躺了回去。

朔间零一脸担忧的用手试探着他额头的温度,难得的没有一开口就假哭,他看着闭眼不想搭理他的朔间凛月,将事情完整的讲了一遍。

朔间凛月不是进入睡眠快,而是在那个时候直接晕倒了,担心他的衣更真绪跑遍了整个操场才找到人,并把他背到保健室,训练方面由鸣上岚给他请了假。不过朔间零说等他到的时候knights全体成员其实都在他的床边,只不过他没醒而已。

“凛月的队友都很担心你哦,说后面几天好好休息不用太拼命。”

朔间零拿来葡萄糖让朔间凛月喝下有点力气,念叨着他晕过去的整个下午有哪些人来看过他,不仅是组合的成员,同级同班的同学,还有社团后辈都来过,只是他陷入睡眠太深而根本没有察觉到。

“吾辈的凛月啊,是被爱着呢。”

这是朔间凛月没力气反抗而被强制背到背上听到的话,他依旧有些昏昏沉沉的,还处在梦境中想要解答那最后的唇语,听见这句话也不过的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作为应答。月亮已经开始升起来了,但太阳还未落幕。

“多多依靠些吾辈也没关系,吾辈一直在凛月身边,只要转头就能看见诺。”

即使没有被好好回答,朔间零仍旧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发尾却是被扯了一下,他吃痛转头想问问凛月有什么想说的,却接到了一个有些粗暴的吻。

“兄长的话太多了…快点回家吧…。好累…我要睡上三天三夜才行…”

朔间凛月催促着,又把头埋进了朔间零的颈窝里干脆地打起了瞌睡,他懒得再去想那个梦境给自己多添些烦恼,反正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偶尔紧张的感觉也不错,从明天开始继续偷懒吧。朔间凛月这样想着,迷迷糊糊又进入了梦乡。

评论(5)
热度(62)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白鸟居一 | Powered by LOFTER